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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 “唉,你这话说的,朕这不是担心你嘛。”
      沈熙羽也没客气直接坐下,“是陈小公子说想近距离看一下荷花池的美景,臣只是略微出手,帮衬一把,看来这荷花池美景让陈小少爷失望了。”
      “儿臣可以作证,母皇,这可不能怪沈大人,换作儿臣也定是会帮忙的。”
      宁千澜无语,你俩是真行。
      昏暗的房间,一大群跪着的暗卫,一名坐在椅子上挥动长鞭的宁诗允。宁诗允发髻散乱,几绺长发垂在脸庞,浑身透漏着病态之气,可往那一坐气势不减半分。
      “一群废物,你们看见沈熙羽今天看我的眼神了吗,像是看到了笑话,她还和他那个正君一起笑。凭什么,同为皇女凭什么我就身份低微,宁北矜从出生就是太女,母皇一直偏袒她,宁南絮就算做了多过分的事,母皇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为什么到我就什么都没有!沈熙羽她也不过是一条狗,她凭什么嘲讽我!”宁诗允口中骂骂咧咧,手中的鞭子毫不收力地抽在低下跪着的暗卫,将她们身上的衣物尽数打烂。
      其中最前面几个,被抽的皮开肉绽,却没有一个人喊出声。昏暗的房间只有宁诗允的怒吼和鞭子的抽打声。
      似乎抽的有些累了,宁诗允停了手,从鼻腔中发出一丝哼笑,声音低哑,“把东西拿来。”
      房内轻轻走出一位小侍,低头含腰将盆端过来。
      宁诗允直接将鞭子盘起浸到水中,跪在地上的暗卫明显身子一僵,有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抖。
      宁诗允也显然发现了,嘴角勾起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,慢条斯理地将盆中的绳子一圈一圈地卷起来,病态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,下一刻鞭子就直接甩在了暗卫身上。
      鞭子声不知何时停息,屋内已没有宁诗允的身影,只有几名暗卫气息微弱地躺在地上。
      陈世华在屋内来回踱步,陈彦珩躺在床上发烧,迷迷糊糊地说着胡话,自己夫郎坐在床边握着手绢一直哭。
      不一会儿,陈国安一身肥肉哼哧哼哧走进屋,“母亲,沈熙羽那样侮辱珩儿,我们不能就这样咽下这口气!”
      陈正君也一把鼻涕一把泪,手帕不断拭眼泪,“是啊,妻主,珩儿不能白白受了委屈,呜呜呜呜。”
      陈世华此时被吵的脑子都要炸了,“闭嘴!哭哭哭,哭什么哭!”
      随后指着陈国安的鼻尖,“还有你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,你们一个两个都不让我省心,一个前脚和沈熙羽的人抢东西,一个后脚在酒楼被人抓把柄,你们一个个是怕将军府好过是吗!要不是你们大姐在边关,你觉得我们能这么好过!”
      陈国安在一旁吼道,“要不是那个贱人,我能让她抓到把柄吗,都怪那个贱人!”
      “我警告你”,陈世华伸手薅住陈国安的衣领,“别给我做任何触犯律法的事,到时候谁也保不了你,沈熙羽让你死我们也没法捞!”
      猛地把陈国安甩到一边,陈世华心里的一口气还是堵在胸口,如今林允棠控制者二皇女,想来二皇女也没什么能力了,自己是时候考虑一下那个人的话了。
      一连几天,阿竹和文茵都在一旁讲悄悄话,不时地还传出几声低笑。
      唐卿书看书都没了兴致,“阿竹,你们说什么呢,这么高兴。”
      阿竹和文茵瞬间站直,“没什么正君,就是这几天听大家说的一些糗事。”
      “什么事,说来我也听听。”
      阿竹和文茵心灵感应般对视一眼,“正君,要不让文茵说吧。”
      文茵立刻摆手,“别了正君,属下知道的不多,都是听别人瞎说的,不完整,还是让阿竹说吧。”
      阿竹显然有些纠结,“正君,我说了您可不能罚我们。”
      “不罚,你说。”
      “就是最近大家都在传王爷有断袖之癖,好女色。他们说王爷前日在宫宴对大臣大胆示爱,还说要接大臣们进咱王府的后院,吓得那些大臣好几日没出门。”
      “咳咳咳”,唐卿书听到这话,顿时被口中的茶水呛了一下。
      阿竹又悄悄挪到唐卿书身边,手捂着嘴在唐卿书耳边低声道,“他们还说,现在有好几家都在挑女儿,打算送到咱王府来。”
      “哈哈哈”,唐卿书笑得不行了,真没想到这事变得这么离谱。
      阿竹在一旁不满地皱着眉,嘴里还不断嘟囔,“正君,你笑什么呀,都往咱王府塞人了,一点危机感都没有,还笑呢。”
      唐卿书用指尖擦去眼角的泪,“阿竹,这都什么跟什么啊,王爷平时怎么疼我的,你们看不见啊,还好女色,这都谁传的。”
      阿竹撅着嘴,“正君,你可别不信,前几日我听青楼里的哥哥都这么说,整个京城都知道了。”
      唐卿书无奈,这些人是真闲,这才能不写话本子可惜了。
      沈熙羽回到家后就觉得别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不对,一个个怎么还偷着乐呢。
      沈熙羽眯着眼睛,板着脸,“文茵,今日府里有什么趣事吗,我看着大家怎么都这么高兴。”
      文茵差点失去表情管理,不过一秒瞬间又恢复了原状,“王爷,属下不知不如您去问问正君。”
      沈熙羽明显看到文茵嘴角抽搐了一下,肯定有鬼,不行,得去问清楚。
      沈熙羽一脸淡定地进了屋,唐卿书正在梳妆台前收拾,然后准备休息。
      见沈熙羽回来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转过头笑眯眯的看向沈熙羽。
      烛光映在唐卿书脸上,阴一半暗一半,头发梳到一半还转过来对着沈熙羽笑,这下子沈熙羽绷不住了,轻轻地坐在椅子上,像怕弄出来什么动静似的,“那什么,卿卿,你把头梳好再看我呗,你这样看着我,说句实在话我有点怕,你整的有点像午夜惊魂。”
      唐卿书放下手中的梳子朝沈熙羽走近,从后面沿着沈熙羽的脖子揽住她,随后将下巴靠在沈熙羽的颈窝,“妻主,卿书最近听说妻主你好女色。”
      沈熙羽勾唇微笑,“略有耳闻。”
      “这青楼都开始传了,妻主不解释一下吗?”
      沈熙羽转身将唐卿书拉坐在腿上,揽着腰搂入怀中,嘴唇靠近耳垂,“我好不好女色,你不清楚?”
      唐卿书揽着脖子的手臂收紧,将脸贴的更近,两人鼻尖相触,呼吸交缠,“妻主不给卿书一个解释吗?”
      沈熙羽点点头,猛地起身将唐卿书抱起来,快走两步将唐卿书放在了床上。
      唐卿书搂着沈熙羽脖子的手还是没有放下,依旧保持着紧密的姿势。
      沈熙羽手指抚上唐卿书的脸颊,“这么会勾人,跟谁学的?”
      “我可没......唔......”
      话没说完就被堵在了口中,这就是挑衅的下场。

第34章 推你,你就受着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