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位今日来赴宴。布坊永远欢迎各位。”
      台下的男子有哭泣,有失神,没有一个人表达自己的想法,好像这次的演讲没有带来什么特别大的影响。
      唐卿书很是挫败,他知道这种思想根深蒂固不可能轻易撼动,可心中还是控制不住的难过。
      沈熙羽双手捧住唐卿书的脸,在额头落下一吻,“卿卿很棒,做的很好。”
      唐卿书垂下眼眸,睫毛忽闪,眼神中透漏着失望,“可是好像没有什么用处,他们都没法冲破世俗的观念。”
      “这次是你错了呦,看。”沈熙羽拉着唐卿书走出房门,就发现一群男子都争抢着报名加入队伍。
      一位男子见唐卿书出来,脸上的笑容就没落下,要说和来时有什么不同,那就是眼中明显有了光。
      “正君,我觉得你说的对,我们男子不比女子差,我们想自由的活着,我们要团结,不能被世俗打倒。”
      这时一位男子扭扭捏捏的走近,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神色,“正君,我也报名参加了,若是出了什么事,还请王爷能放过家母,什么事都是我一人承担。”
      唐卿书向前一步抱住了他,手掌轻轻拍打着后背,“你放心,不会出事,你这么做是为家里争光,加油。”
      上午的任务算是完成的不错,男子们都受到了鼓舞,不再像之前那样无力的顺从,至少他们放过了自己,迈向了新的未来。
      下午是已婚男子的思想教育,这次唐卿书没有像早晨般紧张,反而信心满满。
      台下的男子有达官贵人家的正君,有侍妾,有普通百姓家的夫郎,这是一个更加复杂的群体。
      “......各位世家夫郎你们现在嫁的是少时私定终身的女子吗?现在妻夫二人是相看两厌还是琴瑟和睦?是宅内鸡犬不宁还是二人相融以沫?我们普通人家的夫郎,你们嫁的是少时一见倾心的女子还是彩礼高而换掉的那个?现在我们律法的实施开始从京城紧抓,朝廷现在已经明确下令保护男子的身心安全,这是我们反抗的唯一机会。”
      “各位都是有过生活经历的男子,你们忍心看到自己的孩子跪地哭着求我们取消婚约吗?忍心看着他们被拖拽进花轿而大声哭喊吗?如果婚后遭遇了妻家的打骂呢?你们想让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辙吗?”
      “男子本弱,为父则刚。现在我们站起来保护他们,未来他们就会少受一些苦。......这支队伍是来保护男子的,各位夫郎放心,这件事只代表你们个人行为,不会上升到家族。你们也可以询问一下在布坊工作的爹爹们,我相信你们会有自己的判断。布坊永远欢迎你们。”
      这次的演讲在京城发挥了很大的作用,男子全都团结起来对世界的不公进行抗争。一时间,逼迫嫁娶、家暴、买卖男子的行为得到了一定的扼制,男子的生活也得到了极大的改善,男权的兴起让整个大晋进行了全方面的改革。
      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少,反抗的声音越来越多,终于在这一年的时间内,在太女和沈熙羽的带动下,解决了许多关于男性的案件,不管是百姓、官员还是商贾,对律法都有了明显的改观。而组织的保护男子联合队也做出了许多贡献,现在已经在全国范围内进行组建,进一步保护男子的权益。
      其实世界上根本没有所谓弱势群体的权利,我们只是在争取本该拥有的东西,只是我们这几千年时间里应有的权利,权利只是最基础的保障,尊重人从来不需要条件。
      每个时代都有属于自己的特色,腐朽的年代不乏守土尽节之士。思想的飞跃比战争更往往令人痛苦,有的人自然而然的就接受了,而有的人穷其一生也不能理解。
      只有当人们意识到性别权利的敌人不是对立性别的时候,或许才能看到真正的曙光。权利的主动权从来不握在对方手中,就像黑人想要平权的时候,主动权不在白人手中一样。
      为了庆祝此次改革的成功,宁千澜打算在年前大办一次宫宴,所有的士族小姐和公子都来参加。
      参加宴会礼服的制订使布坊的生意瞬间变得火爆起来,由于这一年男性力量的崛起,越来越多的男性脱离家庭,重新做回自我,布坊的面积不断扩大,现在成了两个院子。
      唐卿书每天早出晚归,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。
      快过年了,朝廷大臣的事务也开始逐渐减少,自从改革踏上了正轨,沈熙羽平时除了处理一下贪官给国库填充,教授太女一些知识,顺便去勤政殿骚扰一下宁千澜,在一旁看着她批奏折,当然有时候心情好也帮她分担一些。
      宁千澜实在是受不了了,提议给沈熙羽放假,让她回去休息一下。没想到沈熙羽变本加厉,几乎一整天都在宫里转悠,没事就去“关心”一下她。
      宁千澜每次想偷懒还要提防着沈熙羽,可无论怎么提防都会被沈熙羽逮个正着,然后沈熙羽就坐在勤政殿不走了。
      离疯还差一步之遥,宁千澜直接往沈熙羽手中塞了一批人,让她带着去布坊帮忙。
      宁千澜真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,整个人被折磨地颓废至极,“沈离,你以后有什么事不能直说吗,非要这么折磨我,你想要人你说啊,你天天在我这转悠什么!”
      沈熙羽还是一副坦然的样子,轻轻翻弄着手中的书,“陛下,臣就算不说您不也明白吗,自己讨来的终究比不上陛下您赏赐的。”
      宁北矜坐在一旁努力憋着笑,其实她还挺喜欢沈熙羽待在宫中,毕竟沈熙羽每次都能把宁千澜怼到无语,而宁千澜还不得不服,整天笑料不断,为自己枯燥无味的宫内生活增添一抹乐趣。
      宁千澜忍不住了,把奏折往桌子上一扔,一手指着门口,对沈熙羽下驱逐令,“现在,立刻,马上,带着我给你的人,滚出皇宫,给你正君去帮忙。”
      沈熙羽嘴角微微勾起,轻轻放下手中的书籍,随后慢悠悠地站起身朝宁千澜行了个礼,“臣遵旨,多谢陛下体谅。”
      宁千澜此时想要吐血,只能捂着心口瘫坐在位上默默翻白眼。
      宁北矜脸都快憋成猴子了笑声也没憋住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随后收到了一个宁千澜想杀人的眼神。

第32章 思想的转变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