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几日的训练,先前的男子都已成功入了怡红院,暗七也易容取代了老鸨成为院中的头子。
沈熙羽这几天更是忙的不可开交,律法马上就要颁布了,而自家的布坊也在招人中,因为都是男子,女子不便插手,唐卿书这几日也是忙不过来,二人基本晚上倒头就睡。
这一日沈熙羽去魏府见了魏静君,二人在院中谈话。
“魏公子,实不相瞒,本王今日都在修改律法,想为男子争取一下人身自由,可有些事女子不便插手,实在有些忙不过来。本王知道魏公子风华绝代,今日特地来拜访,希望魏公子能帮本王这个忙。”
魏静君坐在一旁不知所措,“王爷,静君一届男子,常年在这庭院之中,区区小才,王爷谬赞了,静君恐怕不能胜任,让王爷失望了。”
“欲随愿,逃尘间。魏公子,本王知道公子是有抱负之人,本王想救男子于这世间水火,其中真意毫无一丝虚假。本王知道这很难,成败在此一举,这也是唯一的机会,本王只希望公子能做到无悔。”
魏静君没有回答,逃避般低着头,沈熙羽见此只能离去。魏静君抬头望着沈熙羽离去的背影,眼神没有一丝聚焦,有抱负,有才能又有什么用呢,自由,真的能行吗......
其实魏静君拒绝自己都在意料之中,毕竟这次的改革不是一件小事,这可触碰了所有掌权者的利益。魏静君虽有才能,可毕竟是位男子,从小身居魏府,受的也是传统男子的礼教,虽有抱负,可自身名声的清白,家族的存亡,其中任何一点出了差错都会万劫不复,魏静君不敢冒这个险。
正当魏静君发呆之际,魏启轻轻地走到了身侧,看着自己疼爱的小儿子这副魂不失守的样子,不由得心疼。
“君儿,王爷都同母亲说了,想做什么便去做,母亲和大姐给你撑腰,魏府一直在你身后。”
魏静君回神,泪珠开始大滴地掉落,“母亲,君儿不能如此自私,至少君儿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连累整个魏府,相比自由,君儿只希望您和大姐能够好好的。”
“唉”,魏启叹了口气,苍老的手轻轻抚了魏静君的头,“君儿,你父亲不在了,母亲只希望你能开心,母亲不希望你同其他男子般毫无灵魂地活着。王爷乃沈大人之女,我们要相信王爷,君儿不要怕,母亲永远是你的靠山。”
沈熙羽走后直接回了皇宫,一群人商讨,最终敲定了律法。
沈熙羽看着手中的律法,虽然字数很少,但这是男子的希望,是大晋的未来,是弱者在这个时代的稻草。
沈熙羽看了几人一眼,“你们怕不怕?”
“孤乃储君,今日不战,我大晋男子如何翻身,我大晋又谈何未来。”宁北矜此时也憔悴不少,毕竟之前几年一直被护在宁千澜的羽翼之下,这刚出手就是一整个大动作,能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。
吴月淼毫无形象地瘫在椅子上,刚开始还特别害怕沈熙羽,这几日相处下来才发现沈熙羽就是个面冷心热的人,对待她们这些下属也是不用说,前几日的恐惧烟消云散,“王爷,二十年前沈丞相宣布商贾之女能入朝为官,臣就想着不能给商贾丢人,这一朝入仕便垂得王爷青睐,此次立了大功,无愧爹娘,无愧百姓,死又何妨。”
上官煦在一旁嘴角上扬,“王爷,臣家贫,自幼胆子就小,苦读诗书只想在这世间能够有尊严的活着。可自从遇见了王爷,臣才懂得什么叫朝廷命官,为百姓请命,为君王分忧,为国保太平,臣追随王爷,死而无憾。”
韩竹?是几人中最寡言少语的,其余三人都发言了,自己也肯定不能搞特殊,支支吾吾到,“其实臣自小便仰慕沈丞相,沈丞相乃大晋功臣,臣也想如沈丞相般。臣从未忘记入仕之心,苦读考取功名,是为抱负,施展抱负,为天下百姓。今日臣追随王爷,也算是了却的自己的心愿,死,不足为惧。”
“行”,这还没开战就搞得这么严肃可不行,沈熙羽又开始跃跃欲试,“这次成功,看上哪家男子,本王去求皇上,给你们一人一个夫郎,不过先说好,只能是正君。”
在沈熙羽的打趣中,四人皆面红耳赤,真不知堂堂摄政王怎的如此孟浪。
近日,皇帝授意,沈熙羽疯了似的开始整治官场,这几日皇上专注地方奏折,地方官员全都来了个大换血,但凡是罪状重的全都受了处罚,该杀的杀,该贬的贬,全国上下的官员都战战兢兢,怕引火上身。
整治官场的同时,沈熙羽
第24章 颁布律法[1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