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上山打猎,吃啥喝啥,难道像罗虎一样靠小偷小摸过日子。
罢了,罢了,老里正见张语林这低头,油盐不进的样子也是无奈了,总不能自家养活张语林,儿子们也不乐意啊!
“非要去打猎的话,自己小心,能结伴就结伴,这山里不太平。”老里正跺跺脚走了,心里越发恼怒罗学义一大家子,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,休妻、休妻,这是本分的人能干出来的事?
老里正一走,四下的吃瓜群众也都散了,他们要把第一手最新鲜出炉的资讯传给左邻右舍。
张语林晃晃悠悠地回家,寻思着今晚还要不要上山打猎,摸摸了胸口的五钱银子,还是决定上山,要不,吃啥喝啥,那三百两银子暂时不能动,得留着买地,没当地主婆前,还得靠山吃山。
挤了新鲜的羊奶,做了一碗简易山寨版的冰激凌消了消暑气,隔壁的二牛媳妇又相约来砍柴,这会有斧头了,确实可以用“砍”字了,之前尽是捡些枯枝,村里这么多人,枯枝也不是很好捡的。
二牛媳妇看着张语林崭新锋利的斧头,再看看自家手上锈迹斑斑的钝斧头,这心里小小的优越感就顿时烟消云散了。
张语林和二牛媳妇在山上砍着柴,边砍边聊天,二牛媳妇已是知道张语林晚上会去山上打猎,话题自然是绕不开打猎来说,张语林也不含糊,拣了些打猎时有趣的内容说了说。
“兔子最傻,野鸡就精多了,所以我也是晚上上山打打兔子。”张语林边砍边聊天。
“天那么黑,能看得清?万一踩着蛇,可就不得了了。”二牛媳妇最是怕那些滑腻腻的长虫了,这黑灯瞎火的又不比白天,万一遇见孤魂野鬼,魂都要吓掉了,想想大晚上的出去就害怕,她倒是有点佩服张语林,以前总看她给罗康安一家干活,忙得连话也说不了几句,殊不知,原来竟是个谈吐风趣的人。
“不打紧的,蛇有蛇路,鼠有鼠道,只要不招惹它们就好了。”
“哦~”
……
两人把砍好的柴都用扁担挑了回家,说起来,二牛一家人口多,但是消耗的柴火和张语林一个人差不多,估计是不常烧水。张语林已经不习惯喝生水了,怎么样都会把挑回来的井水烧开放凉喝。
中午做饭的时候,张语林才觉得自己有点傻,天天煮菜粥有啥营养的,打猎得来猎物完全可留一只下来炒着吃,铁锅也买了回来,麻辣兔、红烧兔完全可以整起来呀。
今晚要是再有猎物,必须留下来开整,想得入神,口水都要流出来了。
下午下了一阵子太阳雨,这太阳雨也是有点意思,一边是头上高悬的烈日,一边还下了一阵急雨,这雨打着身上还点发烫,这得是下开水吧。
把洗好的衣服收在屋檐下,张语林又去睡觉了。
梦里梦见自己打了一头硕大的野猪,正啃着烤得喷香四溢的猪啼子,忽然腥风大作,从背后跳出一只白额吊睛大虎,吓得张语林醒了。
第7章 打猎是家传的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