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子卿的住处是之前他在邯郸的住处,李信给他安排的。可能是因为原先他住过一些时日,不会太陌生。
整个庭院就沈子卿一个人,空荡荡的。诚然,只是表面上,暗处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他,有的恨不得他去死,有的却是暗中的保护,也有少一部分人静等着看他笑话。
沈子卿走在庭院,坐在石桌上,自己为自己倾倒了一杯茶。他喜酿酒却不爱喝酒,酿的酒除了他给了一些人,其他的时候都进了帝王肚中。就像他一直吃的糖果一样,他吃糖果是他发现自己这副身体有严重的低血糖,无奈的情况下每天吃糖。但是他却喜欢做糖,仅是因为想让那人品尝,罢了。
萧何曾问过他,为何对成家立业不感兴趣;陈平曾问过他,为何只有帝王才行;章邯曾问过他,为何要飞蛾扑火自取灭亡;韩信曾问过他,为何不能活出真正的自我;赵高曾问过他,为何非要留在帝王身边。
跟他认识的人,几乎都问过他,向他寻找他们想要的答案,他是怎么回答的,他忘了。仅是笑着表示自己的生命是那人给的,全心全意对待那人有什么错。
一日压着一日,一月度过一月,一年溜过一年,什么都在变化,唯一不变的就是对那人的爱慕,以及赴死之心。
沈子卿觉得问他问题的人很可笑,笑到最后不知道到底谁最可笑。在这场没有落幕的戏中,谁都可能是戏中人,旁观者,根本就没有标准答案。
信仰的意义不在于真假,而是黑暗中能有一丝光。他就是如此,他也能做到如此,他从来不惧怕危险的到来,他只是害怕有一天他与那人没有任何交际,掺肩而过时,互不相识,直接走过。
他去嘲笑韩
第216章 我本将心向明月,奈何明月照沟渠[1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