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项圈的作用下，沈清未果然熄了声，然而那张白玉般的脸上却是十分刺眼的两道泪痕。
眼泪还在流。
故怀杏紧紧蹙着眉，忽地松开了他，冷声道：“沈仙君，过来讨好我。”
沈清未抿着唇没出声，身子却跪直着，一点一点靠近他。
他最终在距离故怀杏三拳的位置停了下来，也不看他，而是垂眸盯着被褥上的褶皱，张口道：“夫君……”
故怀杏一愣。
什么？
“夫君。”
沈清未又说了一遍。
这下故怀杏懂了，原来在这条蠢蛇眼里，叫他几声“夫君”便算作是讨好了。
可沈清未语调又冷又硬，丝毫没有这个词所包含的千回百转的柔感。
这哪像是讨好人？分明像是寻仇。
故怀杏知道他是个榆木脑袋，让他自己去想是万万想不通的，除非自己明确的说出来。
他无可奈何，将人拽到榻下去。
索性铁链够长，沈清未尚且可以自在的跪坐在榻下。
但故怀杏却还是觉得碍事，拆掉了一根。
他自打炼化了魔种后，耐心便变得极差，连解开锁扣都懒得解，生生把那根铁链从暗格中拽了出来，一节一节的环扣碎了一地。
沈清未手腕上漆黑冰冷的环扣还紧紧扣着，坠在他冷白的手腕上，格外扎眼。
原本故怀杏还有些心疼，但当目光瞥见掉在地上的青蛇藤鞭时，神色瞬时冷了下来，他坐在榻上，按住沈清未的头，发了狠的揉去他脸上的泪痕。
“蠢蛇。”
他道。
沈清未任他摆弄着，不吭一声。
那幅不咸不淡的样子让故怀杏心中愈发狂躁。
哭着倒也好，总比这样不说话好！
他原本放在沈清未脸颊上的手移到他后脑勺，一下一下抚摸着，像以前沈清未安抚他时一样。
“沈仙君，你应该主动为我做些什么，之前的我都白教了吗？”
“过来。”
师父心里有我[1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