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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师父不是早就想这么做了吗?为什么这时候不愿意了。”
      故怀杏再次贴近他,捉住他的手,拉着那只手放到自己心口处。
      似乎是因为突然碰到太凉的东西,胸口处那块皮肉被刺.激到,故怀杏微微皱起眉头,却还是死死按住那只手。
      他那副表情沈清未看得清楚,面上越发烧了起来,他用力的往回缩着手,可都是徒劳无功。
      “手都放到这了,您还不知道做什么?”故怀杏挑眉道。
      他现在与方才那副痛哭暴怒的样子丝毫搭不着边。
      要是一定要描述的话,前者大约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,是把见血封喉的杀人利器,然而却将刀刃对着自己,裹着软布的刀柄递给别人;后者温软如水,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到,他软软的将自己包裹起来的滋味,然而在人看不见的地方,这水却在疯狂的沸腾,看着平静柔软,实际上是要把人灼死。
      怎么就……变成这样了呢?
      沈清未无法参透他的心思,只是一直往后退着,尽量避免着与之接触。
      “阿杏,我做不来……”
      “做不来?”故怀杏疑惑地看着他,一副懵懂的样子,“能想出来自然能做出来。”
      他勾住他脖子上的颈环,“是不是要徒儿用这个命令你,你才肯做?”
      似乎是觉得这个办法可行,他拉住沈清未的手,让他托住自己的脸,随后笑道:“师父,艹.我。”
      !!!
      沈清未不想、不行、不能够、不愿意!
      可他越是这样想,颈环勒的就越大,扼得人嗓子发干、发疼,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      他极力忍耐着。
      直至最后喘息不过来,半晕在了故怀杏怀里。
      就那么不愿意吗?
      故怀杏皱起眉头,看着怀里痛苦的脸,最终还是将那个口令撤下了。
      “呼……呼……”
      耳边是沈清未剧烈的喘息。
      他逐渐放空自己。
     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
      他想这不仅仅是因为沈清未骗他,更多的是他想留住沈清未。
      今日那种恐慌的心情他不想再承受一遍了。
      他意识到沈清未真的可能离他而去。
      不是说蛇性本淫?
  

该回去换婚服了[1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