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可是一想到如果那双腿真的断了的话,或许永远都不会主动去盘他的腰了……那该多可惜啊。
沈清未话音落了好一会儿都没得到回应,不确定故怀杏是信还是不信,有些不安的想侧眸去看他,然而后脑勺被死死按住,却只能看见他高束的青丝,和一只瓷白的耳朵。
“阿杏?”
“嗯,师父。”
故怀杏声音很温柔,软软的像是浸透在水里。
明明以前也是这样被撒娇过,可现在沈清未觉得有些不自在,他轻轻推了推故怀杏,“松开为师吧。”
故怀杏没有松开他,也没有回答他这句话,而是道:“师父是不是看见了什么好玩的才想出来的?或者说……是见到了什么人?”
“不是。”
沈清未回答的很快。
他死死的盯着面前一片黑色的布料,即使极力绷着,面颊也开始发烫。
“是一只兔子。”
他还是不太会撒谎。
方才不会是被小崽子发觉了吧?
“哦,原来是只兔子。”
故怀杏终于松开了他,笑道:“师父即便是喜欢兔子,也不能这么贸然靠近它,要是您被咬了,阿杏一定会剁碎了它下酒,师父到时候可不要护着它。”
“嗯?师父记住了吗?”
沈清未点头。
看样子,这小崽子应该是没发现的。
他看了看将要西斜的太阳,伸手拉住故怀杏的衣角,“我们还不上山吗?”
“师父是怎么想的呢?”故怀杏问。
这是……什么意思?
难不成他真的发觉了?
沈清未想到江安的话,皱起眉头。
会不会真是花绊雪?
肃世宗本就是境灵大陆中各个名门正派的领头羊,如果说是过来围剿妖魔的话也的确正常,那故怀杏岂不是危险?
难怪这崽子带着一身血腥气回来。
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。
他有些紧张的看向自己高大的徒弟,“你是不是在外面遇见什么了?身上怎么有血气?”
故怀杏瞥一眼自己衣角的血迹,这是和那群走尸纠缠时不小心碰上的。
他当时并未亲自动手,而是用的如晤剑,因为怕沈清未担心,没想到最后还是沾上了。
那些鬼东西不知道那副脏兮兮的样子在山脚下晃荡了几天,连血也是臭的,在黑色的衣角上形成一小片深色,不仔细看的话建议发觉不出。
故怀杏挥剑斩去了那片衣角。
几乎是瞬间,那一小片衣料凭空烧成了灰烬,散尽在林中。
“师父觉得阿杏是遇见了什么呢?”
他说着,伸手点破了一旁的灵气罩,那层无形的防御如晶石一般碎落,星星点点的闪着光,随即暗淡、消失。
那些糕点和书还没收拾。
故怀杏走过去。
“是走尸或者……花绊雪?”沈清未看着他的背影,试探着答。
故怀杏正在收拾糕点的身形一顿,“师父为什么会这么觉得?”
他说话怎么那么古怪了?
一直在问来问去。
沈清未看着故怀杏背对着自己的身影,上前蹲下身子,轻轻捧起他的脸。
“你……这是怎么了?”
他的好师父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