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那木架也精巧,可以摆东西的地方就是一整个圆,四周有小小的镂空花纹,就像是苏轼园林的窗,幽雅又昂贵的样子。
他把沈清未放在那,却没有动手,就坐在一旁的木几边撑着脑袋看着,就像一个乖巧的听着师父讲课的学生。
“师父月兑吧。”他说。
“……”
沈清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本以为他只是说笑的,没想到只看见了认真的神色。
“一定要这样吗?”他小声问。
故怀杏挑眉,笑得十分开朗,“师父不听话的话,徒儿恐怕等会儿又要调息一次,这次能不能调息好可就不知道了。”
能一脸乖巧正直的说出这种话也只有故怀杏了。
但这话在理,沈清未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。
还是得顺着他来……
沈清未抿唇,将手伸向自己腰间的系带。
外袍、中衣……亵衣……亵裤……
随着这些一件一件剥落在地,那坐在几案旁的人眼神也越来越灼热。
按照他说的话做完后,沈清未已经红透了耳朵,眼尾也隐隐泛红。
“……这样行了吗……”
故怀杏手指一下一下点着桌子,发出“嗒、嗒、嗒”的声响,让沈清未的心情也莫名焦灼了起来。
这样……是不满意的意思吗?
那他要怎么做?
几番思想斗争之下,沈清未撇开了腿,双手偏偏又挡住,以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看向故怀杏。
“夫君……”
这幅样子哪里像是一个为人师表的师父?分明是个浪.荡.女支子!
故怀杏暮光幽暗,但他还是没动。
按沈清未那日醉酒所说,他现在是那个坏阿杏,他倒要看看,他的好师父到底会为了那个好阿杏做到什么地步。
“只有这样吗?”他道,声音冷淡极了,“我以为师父会自己主动过来亲我的。”
每个字都击打在沈清未心上,把他好不容易树立起的信心打了个灰飞烟灭,余下的只有羞耻和恼怒。
他以为那样做故怀杏会喜欢……起码会走过来抱抱他,没想到他还是高估了自己。
沈清未沉默的看他一眼,从展品架上下来,拉过衣服遮住自己,“让为师出去。”
声音像凝了霜雪。
他本就不该这么作践自己。
然而即便声音和表情再冷,眼泪却已在他眼眶里打转了。
故怀杏心里登时一慌,随即立马起身走过去。
他的本意是抱住沈清未,好好安慰几声,然而不知脑子抽了还是怎样,他竟扯去了搭在沈清未肩上的外袍。
“师父应该有些为人夫的觉悟。”
不对,他要说的不是这个。
故怀杏伸手揩去他眼角的泪,拉过他的脚踝,让沈清未更加贴近自己,随后吻上他的唇。
他心中杂乱,沈清未心中亦是混乱不堪,两人都睁着眼看着对方,故怀杏能清晰的看见沈清未眼中刺骨的冰冷,和一丝隐约的害怕。
他是知道现在应当好好安抚沈清未,不能让他厌恶自己,不能让他怕自己,可是脑子却不受控制似的,嫉妒与占有欲占了上风。
故怀杏松开他,又伸手钳制住沈清未的下巴。
“师父不能怕我,应该爱我才对。”
师父就像是个珍品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