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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故怀杏到底还是又去洗了一次,才回来抱着他睡。
      他像是困极了,不消一会儿便能睡着。
      感受着身下人平稳有力的心跳,沈清未没有丝毫困意。
      他不知道故怀杏每天出去做什么,可那副样子明显不像是什么好事。
      他是否嗜杀好斗?是否误入歧途滥杀无辜?
      又或者是……让人给欺负了去?
      可故怀杏这只是都不与他说话,他又如何去问?
      可他身为师父,本就应当去问。
      沈清未察觉不到心中落寞,只是心中揣着一声叹息,阖上了眼。
      月落星熄。
      天色再次亮了起来。
      窗外是清亮悦耳的鸟鸣。
      故怀杏动了动眼皮,感觉胸口被一个滚烫的东西捂着,炙热无比。
      他睁开眼,轻轻掀开薄被。
      只见那小人儿缩在他怀里,玉手揪着他的里衣,面色潮红。
      到底是之前就有过这种情况,故怀杏只看一眼,便知道发生了何事。
      只是如今已是入夏,本不应该发生这种事的。
      他把人从自己怀里捧出来,搁在手心里,碰了碰他发烫的耳朵,“师父可是伤口又疼了?徒儿给您上药。”
      沈清未清醒了起来,莫名的看着对方。
      故怀杏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突然道:“师父现在身子小,您站在桌子上,徒儿好帮您上药。”
      说着,还不待沈清未反应,他就把人轻轻放到了不远处的桌子上。
      这是何意?
      一大清早,他怎么突然愿意和自己说话了……伤口好像也不疼吧?
      故怀杏看了看他的长袍,又道:“衣袍拉起来,徒儿看不见伤口。”
      沈清未看他一眼,看了看自己不太合身的衣袍,终于知道了他的意思。
      他没动,也不做声。
      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。
      故怀杏挑眉,低声询问道:“师父前几日才说任徒儿处置,现如今又不愿意上药,那徒儿去把师弟请来?”
      这无异于一种威胁。
      他竟还记得这事?
      沈清未抿唇,站好身子,双手将自己及膝的白袍掀起来,双腿紧并着,那是一种莫名屈辱的姿态。
      “师父这副样子怎么好上药?”故怀杏伸出手指轻轻摸了摸他的头,力道极轻,可缩小版的沈清未却还忍不住的要倒。
      故怀杏赶忙将他扶稳,轻声道:“等会要上药,乖一点分开,嗯?”
      所谓的伤口,内部被身体里的粘液附着着,痒的厉害,照沈清未来说不碰为宜,可现如今,他只能无奈的照着故怀杏的话去做。
      毕竟以故怀杏这股疯劲儿,江安的安稳还是个未知数。
      故怀杏满意的一笑,将手指伸了过去,在伤口上来回蹭了蹭。
      不过只是几下,他便收回了手。
      他将指尖上的透明泛着白的东西递给沈清未看,“师父这伤口真是越来越敏.感了。”
      说着他凑过去亲了亲沈清未的脸,差点将人亲的仰倒,他赶忙把人扶好,随即安抚道,“师父稍微等一等,徒儿去调个药。”
      沈清未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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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不是在外面被欺负了[1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