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怀杏被颈间一阵瘙痒惊醒,他定神一看,竟是原本应在床榻另一角的沈清未。
他正将头埋在自己颈间蹭着。
说直白点,大约像只兔子在拱草。
故怀杏有些不敢置信,“师父?”
他何曾见过这样的师父?
就算是因为之前的雄黄酒,沈清未也是一副殷持清傲的样子,最多只是乖巧的一些,哪里会像这般……主动?
秉着就算师父和我闹脾气,我也要为师父分忧的想法,故怀杏乖乖的任兔子拱,甚至还躺下身子让沈清未不会那么累。
夜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,气温也随之降低了许多。
故怀杏静静的听着外头的雨声,混合着沈清未的呼吸,耳根也跟着烧了起来。
好像越来越不对劲儿了……
沈清未鼓涌地起劲儿,故怀杏抬起手碰了碰对方的脸。
烫的。
糟,大抵因为沈清未是蛇的缘故,他的异常十分好辨认。
这是发病了。
故怀杏想起之前带他找到师父的那女子的话,倘若此病再不解决师父恐怕会死。
可这话真的可信吗?
故怀杏衣襟已是半散,他无奈的叹了口气,拥住了怀里的人。
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况且这也正合了他的心意。
“听闻师父有一处秘境,可否给徒儿开开眼界?”故怀杏低声哄道。
他声音低沉温柔,那双黑沉沉的眼却极具侵略性,牢牢的盯着沈清未白玉般的面庞。
沈清未反应了一会儿,开口道:“……为师……没有那种东西。”
他那白净修长的脖颈暴露在对方眼前,秀气的喉结也形状微显,故怀杏抑制不住的吞咽了一下,收紧了抓着他肩膀的手指。
声音不可避免的沙哑下来,“师父,徒儿说的那秘境是你我都有的,师父之前不也在那些书上看过?”
故怀杏依旧紧紧盯着沈清未,脸上带着无辜与单纯,期待着他下一步反应。
沈清未呆了一会儿,眼底恢复几分清明,突然像是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似的,作势就要从他身上起来。
几乎是同时,两人调转了方向,他双手被钳制住,抵在了床头。
“师父。”故怀杏叫道,“师父明白我说的话,对吧?”
“可是为师……”
“师父现在需要。”
沈清未不做声了,他想起对方刚刚说的那番话,心底没由来腾起一阵恐慌。
他无力的攥住自己的手,低低的轻唤了一声:“……阿杏?”
他的确需要,可他是师父,面前这个人是他徒弟。
本不应当是这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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徒弟和师父[1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