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简单聊了几句,便告辞分别。
师徒二人还顺手将被青棠喂了洗脑药的林予带回了客栈。
说起来,青棠是个药剂师呢。
这期间京墨果然没有提另一个额间有红纹的人,但这件事还是踩到了故怀杏的警戒线。
那个人是个不稳定因素,只要他稍一不注意,他随时都可能出现在师父身边。
最好的办法就是现在师父离开这个地方,但在这之前,还是先把人哄好再说。
故怀杏看着抱着自己御剑神色冰冷的人,偷偷叹了口气。
师父虽然脾气不好,但对他是极好的,平时撒娇耍滑什么的都任着,这次的话卖个惨应该没问题吧?
打定主意,他便又开始没脸没皮的往他身上凑。
“师父,我胳膊好疼啊。”
沈清未垂眸,就看见怀里少年眨巴着湿漉漉的凤眼看自己。
这时候知道疼了?方才不还和别人聊的欢快!
沈清未冷哼一声,便不再作表示。
之前故怀杏修炼偶尔受些小伤,都会被沈清未逮起来骂一顿,然后上药。
而这次他却像是没听见一般,甚至连一句责骂都没有。
少年的心沉入谷底。
但他还是再接再厉,回到客栈房间的一路上,只要伤口一被碰到,他就轻“嘶”一声。
隐忍又克制,一副虽然我很疼但我还能坚持的样子,可怜极了。
最终在这种不断的心理攻势一下,沈清未受不了了。
临近房门,他回眸望向眼眶通红的少年,冷声喝道:“真是娇气死了,滚进来。”
虽然被骂了,但少年还像傻子一样仰起笑脸。
他知道这是师父的独特表达方式,师父还是关心他的!
沈清未看的心里不是滋味。
他不知道这是什么,但一百多年来,他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情绪。
沈清未点好烛火,便从灵府内取出伤药在一边放着。
随后看向少年,冷声道:“衣裳脱了。”
这次故怀杏没有以往那么扭捏,而沈清未却也能接受亲手给自己的废物徒弟上药了。
橙黄的烛火映在少年瓷白的肩背上,他左臂连着背后一小块都被蹭破了皮,甚至还蒙了不少灰石,脏兮兮的,又十分可怜。
像条流浪狗似的。
沈清未心中不自觉冒出这种想法,他顿了顿,手上不自觉用了些力度。
“嘶……师父,疼……”
沈清未回过神,看下泪眼汪汪扭过头的少年,心中忽的腾起一种隐秘的想法。
这狗崽子哭起来的时候还怪好看的?
若是再下手重点,他会是什么表情呢?
沈清未垂下眸,最终没有这么做。
自己养了那么久的崽子,再怎么着也会是心疼的,既然已经受了伤,那他就不要再给他伤上加伤了。
“师父,你说那只小饕餮真的是京墨生的吗?”
沈清未手又是一顿,“谁跟你说的?”
“……他自己说的。”是猜的。
少年忍不住心虚,其实他只是想搭个话而已。
“男子不可直接生育。”
故怀杏眸子闪了闪,嗯了一声。
他当然也知道男子不可能生,但师父这话说的模棱两可,实在引人好奇。
若以京墨为例来说,青棠是个隐士的药师,会不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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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男人怎么可以?[1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