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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热…好难受……”
      被侵蚀了神经的赵年年,此时此刻紧紧地贴在路峙怀中,双手无意识地游走着,漫无目的。
      在路峙看来,更像是在点火。
      星星之火,偏生燎原。
      “奚朔怎么还没来!”
      看着怀中的人儿难受地紧,路峙黑着一张脸,气压低沉。
      舍不得碰,怕伤到她。
      “催催催,这不来了嘛!”
      被暗卫拎着后领子急急赶来的奚朔一脸不满,好不容易双脚落地,都还没来得及站稳,就又被路峙扯了过去。
      “解毒。”干净利落。
      奚朔撇嘴,看了眼已经迷茫不知今夕何夕的赵年年,眼中闪过一丝趣味。
      “哟,美人在怀~”
      将人往怀中再一紧,路峙飞快地阻止了赵年年乱动的小手,同时将她的衣襟按得紧紧的,严严实实不露一丝风。
      路峙顾不得跟他开玩笑,黑着脸,“救她,不然杀了你。”
      奚朔:“…………”
      好好好,救救救。
      谁让自己欠呢!
      赵年年一张小脸通红,嘴里更是无意识地哼着,细碎的声音像带着钩子,叫人想同她沉沦……
      解药服下,人渐渐地平静下来,路峙的衣衫早已被她扯得凌乱不堪。
      房内的人都已经离开,只剩下了两个人。
      看着怀中沉沉睡去的人儿,路峙原本紧绷的表情终于松懈了几分。
      伸手,试探地划过那还泛着粉的脸颊,人无意识地凑上来蹭了蹭。
      像只黏人的猫儿。
      路峙手指顿住,一双眼,被她微张的粉嫩唇瓣吸引。
      缓缓俯下了头,唇瓣的距离就在毫厘之间,路峙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些什么,猛的侧开了头去。
      半晌,悠悠地叹息了一声。
      心好像不规律地跳动了一下。
      确定怀中的人已经彻底熟睡,路峙这才动了动已经僵硬的胳膊,小心地将人放好,盖好被子。
      自己则是飞快地去了浴室。
      冰凉的井水侵泡之下,理智终于回笼。
      不能碰。
      对她不好。
      心底窜起来的那簇火苗渐渐熄灭。
      夜,再度归于平静。
      在解药的作用下,赵年年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日头西落。
      见人清醒了,清竹赶忙让人给督主回禀了一声。
      “夫人,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      按理说贴身侍女应该随侍左右,但是夫人去换衣服的时候她却没有跟着,很是失责。
      昨天晚上受了责罚,衣袍底下血肉模糊,但是此时的清竹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冤。
      只觉得愧疚。
      损当时她一直紧跟着夫人,就不会出现这种事儿了。
      赵年年喉咙干涩,缓缓摇头。
      一杯温水入喉,那种鱼儿干涸的感觉终于得到缓解。
      “路峙呢?”
      昨天迷糊之间,她好像闻到了那股清冽的雪松味道。
      不然的话也不会任由自己中招。
      “督主在书房。”
      “你……”
      清竹的声音因为疼痛而有些颤抖,赵年年很敏锐地察觉了出来。
      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      “夫人,是奴婢该死。”
      所以受惩罚也是应该的。清竹头垂得低低的。
      赵年年抿唇,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。<

九千岁的心上娇(12)[1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