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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 天色将亮未亮,乌云盖月,星斗更是没有几颗,充满了压抑。
      “三不知!”
      赵年年下意识地觉得,三不知应该知道点什么。
      可是等到三不知出现在自己面前了,赵年年却又只是挥了挥手。
      算了,问也是白问。三不知大概又会像之前一样,顾左右而言他了。
      揉了揉因为睡眠不足而疼痛的太阳穴,赵年年已经彻底没了睡意。
      干脆起身,随意地披上一件外衣,披散着头发,打开了门,跃上了屋顶。
      月亮被乌云遮挡到只能隐约散发冰凉的光,天地一片寂静。
      春寒料峭,屋顶的风格外地冷,赵年年却恍若未觉。
      她需要这种风,好让她脑子清明一些。
      手腕上的镯子在月光下显得很是精致,赵年年将手抬起来,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上面的纹路,目光若有所思。
      三不知担心自家宿主,跟着哼哧哼哧也上了屋顶,却被吹得瑟瑟发抖。
      【宿主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嘛?】
      感觉自家宿主好像从拿到这个镯子之后就怪怪的。
      怎么说呢,判若两人。
      赵年年收回了视线,看了一眼三不知,又看了一眼月亮。
      “我在想,吃宵夜的话,是吃烤兔腿,还是麻辣兔头好?”
      三不知:【!!!】
      (?°?д°?)
      看着三不知炸毛,赵年年勾了勾唇。
      变戏法儿似的,从储物袋里面取出了一壶酒。
      月下独酌,别有一番滋味。
      澄清的酒水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到脖子,又顺着衣襟继续往下……泅湿了大片。
      伴随着酒精的作用,赵年年脸颊红红,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。
      一把扯过三不知,赵年年揪了揪它藏起来的小尾巴,淡淡地叹了一口气。
      “三不知,你说,如果我喝醉了,会有人来教训我吗?”
      三不知浑身一僵,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了自家宿主,却见她仍旧是一副茫然地模样,这才悄然地松了一口气。
      【我怎么知道?】
      【不过宿主你随便找一个不就有了嘛!】
      虽然它觉得,自家宿主这个性子,只有她教训别人的份儿……
      赵年年眨了眨眼睛,又仰脖子灌了一口酒,轻声说了一句——
      “可是,我只想要一个人管而已。”
      那一个人。
      风将话都吹散了,三不知甩了甩耳朵,没有听清。
      修仙界的酒入口清冽,像是山间带着清凉松针味儿的水,夹杂着融化的雪。
      后劲也是十足地大。
      不过半壶,赵年年只觉得眼前都花了,眼前,好似出现了梦境。
      有一张美得盖过月色的脸,紧紧地皱着眉头,冷漠,却又夹带着关心。
      他说,说了什么,赵年年一句话也没有听清楚。
      好像脚下悬空,落入了一个厚实的臂膀,钻入鼻子的,是一股若有似无的碎片记忆中的清冷。
      手指无意识地抓着一片衣角,赵年年闭着眼睛,喃喃:“你……到底是谁?”
      无人回应。

师尊她在上(19)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