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些惊叫出声,一脸震惊地看着她,“你、你,你怎么在那儿!”
      隋宥渊听见里面不堪入耳的声音,往床上看了一眼,立刻捂着夜羽璃的眼睛将她拉了出来,玩味地对隋瑾辰说:“二皇兄好雅兴,不过刚才二皇嫂诋毁南宫羽墨,损了她的名声,本王就在门外等着,还希望二皇兄忙活完能给个解释。”
      夜羽璃被他硬拽着出了煊王的房间,很是不满,动作大片她还没看过现场的呢!而且南宫妍那个样子……
      “你能不能有点儿羞耻心!”隋宥渊被她气得咬牙切齿,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,看到人家的床帏之事竟然一点儿都不害羞!
      夜羽璃很想大吼一声,不能!
      这么难得一见,她好奇呀!
      皇上怒气冲冲地赶了过来,看戏的人黑压压地跪了一片。
  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他眉头深锁着,厉色地质问隋宥渊。
      隋宥渊神态自若地禀告,“回父皇,刚才儿臣陪南宫小姐消食,听见煊王妃叫嚷着南宫小姐的闺名,儿臣觉得事有蹊跷便过来看看。”
      “她在煊王房中叫嚷羽墨的名字?”皇上的脸上泛起了怒意,“她说的什么?”
      隋宥渊低头抿着唇不说话,皇上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,随即看向了夜羽璃。
      夜羽璃可不会放过想害她的南宫妍,偷偷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,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,满脸委屈地将刚才南宫妍骂她的话一字不落地复述了一遍。
      “岂有此理!来人,将里面的人都给朕揪出来!”
      夜羽璃低着头憋着笑,原本她只是想让煊王和南宫妍丢脸,也不知道怎么就把皇上给惊动了,这下子就不是丢脸那么简单了。
      侍卫刚进去就折返了,神色很不自然地附在皇上耳边,轻声地告诉他里面的情况。
      皇上听完,浑身散发出凛凛的杀气,这一刻夜羽璃才知道,原来隋宥渊那身冷戾的气息根本就是遗传!
      常年跟在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于公公太明白眼下的事了,立刻将围观的人都驱散。
      见不相干的人都走了,于公公得了皇上的旨意,才亲自带着两个侍卫进了房间。
      不一会儿,煊王带着南宫妍和一个小丫鬟从房间里出来,衣服是穿好了,可是凌乱的发髻让他们看起来好狼狈。
      他们一出来就扑通一声跪在皇上跟前,皇上一脚将煊王踹翻,声音如同淬了冰,“你不知道国祭前后三日要斋戒吗?你如此荒唐,是要破坏我隋昭国的气运?”
      煊王擦干嘴角的血迹,捂着胸口爬起来喊冤,“儿臣是被人下了药才会犯下大错,请父皇明鉴!”
      皇上给了于公公一个眼色,于公公立刻会意,点了几个人,跟他们交待了几句,带着御医又进了煊王的房间,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捧着那个早已燃尽的熏香炉子出来了。
      “启禀皇上,这个香炉里的香粉参了依兰花和鹿血末,有补阳和催情之功,依微臣之见,这炉中的量足以使人意乱情迷。”御医如实地禀报。
      两个侍卫拎着刚才给隋宥渊送过茶水点心的驿卒回来,煊王看见他怔了一下,很快就回过神来,还挑衅地看了隋宥渊一眼。

第26章 她想看现场!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