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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他要动自己的人,留歌城有大把。
      也不介意让孙膑知道自己留歌城的势力,就冲他跑回宋侯府,只为给他取一个宋清徽的遗物,这点上看,公子策就笃定孙膑是站在他这边的。
      孙膑目光炯炯,有些犹豫:“陛下那儿——”
      “我兜得住,即便他知道你与我有瓜葛,你也不必对他愧疚或心虚,走你自己想走的路就可。”
      公子策的笃定莫名给人非常容易信服的错觉,似乎他强大到站在那儿就能给人形成很安全牢靠的铜墙铁壁。
      即便孙膑这样一个大老爷们,也都觉得自己似乎被人罩了。
      不过他说自己对皇帝心虚,那是没有的,相反孙膑对公子无忧这个人,最没有的就是心虚。
      此次经过了钟窕和皇后的事情,又加上公子策那令人莫名胆寒的身世后,孙膑对公子无忧总带了一股莫名的抗拒。
      每次看见他在朝堂上宣扬治世之道,民生根本的时候,孙膑都忍不住会悄悄想,这么一个看起来清风道骨,一派凛然的人,却逼迫他的亲姑姑。
      生下来的公子策从小就被赋予了另外一种身份,在皇宫中举步维艰。
      他配当皇帝,配当一个父亲,又配做一个丈夫吗?
      宋清徽当年的死,不用公子策明说孙膑也知道跟公子无忧脱不了干系。
      那么一个女人,是不堪受辱心中郁结后消香玉陨的,还是有悖良心最后自己了残此生的?
      可是不管是哪一种,她都死的未免太过可惜。
      他的亲姑姑。。。
      因此孙膑来跟公子无忧请辞的时候,也都还在失神。
      公子无忧不止是否看出了奇怪,他坐在龙椅上将孙膑仔细打量了半晌,而后摸着他近日没有刮掉的胡子,问道:“孙卿近日对朕是有什么意见么?”
      孙膑是来告假的,他坦言自己因私事在身,要离开皇城一段时日,既然云琅人在帝都,那巡防营还是请她暂为代管。
      听到这么一句讫问,孙膑显然也早有料到:“陛下多虑了,臣为西梁万次不辞,又怎么会因个人私欲,对陛下心有介怀呢?”
      他的话说的大义凛然,实则没有好好回答问题。
      公子无忧显然看出来了,不过他也未明说,既然是告假,他也没有强势留人的理由。
      只是他望着底下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青年人,他脸上倒是比公子策还更有一些像宋清徽,可能是因为他们都姓宋。
      不过公子无忧到底是不愿意被公子策拿捏在手里的性子,他充满警告地交代了一句:“你也知道自己为西梁万死不辞,那么就该记住自己的立场,有些人的话,听听作罢就是了,这个西梁,如今说话作数的人,还是朕。”
      孙膑清楚这是警告,公子无忧在警告自己离公子策远一点。
      他拱手一拜,起身后退出了大殿,未作回应。
      时候跟公子策说,公子策只是不屑地提了提嘴角:“他没了长孙家就如同断了一臂,狗急了还胡乱咬人,你别理他就是了。”
      孙膑听公子无忧说话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,可是听公子策说话却禁不住心肝颤抖。
      这是多恨啊,狗字都冒出来了。
      不过他不敢问,至此,他替公子策前往一趟渠东的事便定了下来,并且即日出发。

第178章 狗急了还咬人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