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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迮甫和贵妃大吵了一架。向来稳固的夺嫡联盟,出现了致命危机。
      林迮甫坚持要解药救活大皇子,可惜贵妃不肯,况且她手上也没有解药。
      林迮甫生气至极,因此和贵妃几乎决裂。
      “你可是大皇子的亲生母亲啊,怎么能够如此对待他?”
      贵妃亦愤而回答。
      “小十也是我的孩子,也是你的亲外甥。怎么他当初出事的时候,你很是冷静?”
      “无非是因为,你看好大皇子夺嫡罢了。要是大皇子能够顺利登上皇位,你这个亲舅舅就还能屹立朝堂几十年说什么舐犊情深。天家无情,自古如此!”
      两人不欢而散!
      没多久,林迮甫坐不住了。
      他是向来不参与昭狱审问犯人的事的,这一次却各种托云鹤卫,让他进昭狱和萧渊亲自深谈。
      萧渊在狱中的生活其实过得还算不错。
      萧家有钱,而且舍得花钱。
      林迮甫去看萧渊的时候,萧渊穿着整洁干净的袍服,端坐着在读宋昱和苏槿托人送到狱中的律法书籍。
      “萧大人倒是刻苦钻研。”
      林迮甫也是读书人,看到萧渊都这时候了还在苦读勤学,对萧渊倒颇有几分欣赏了。
      可惜,因着皇帝只需要一把最锋利的刀,他们林家和“萧戬”的萧家,注定是要对上。
      这年轻人再勤勉能干,也不可能倒向他们林家的阵营。
      “臣自小喜爱读书。”
      萧渊向林迮甫见礼,不卑不亢,温文尔雅,仿佛不是身处天昏地暗的昭狱,而是在参加文雅的诗会。
      林迮甫叹了口气,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。
      只是他有正事要问,也来不及追思少年时光。屏退左右后,他低声问道。
      “大皇子一案,听闻你拿到了确切的证据?”
      这话问的直接,实在不像是当朝首辅的心智水平该问出来的话。
      萧渊定定地看着林迮甫。
      “大人是以什么身份来问的呢?”
      林迮甫沉默。
      以他的智力能力,以他向来的心计理智,根本就不该来这里。
      “是以被害者大皇子舅舅的身份呢?还是加害者帮凶的身份呢?”
      萧渊说的毫不客气。
      林迮甫心下一沉。
      萧渊几乎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,手上有贵妃谋杀亲子的证据了。
      沉默半晌,林迮甫岔开话题,问萧渊。
      “你怨你的父母吗?”
      “你有怨过你的亲戚叔叔舅舅们吗?要是他们早点介入,你就不会失手伤害你的父亲,也不会此刻影响你的仕途!”
      萧渊不会上当。
      尤其是苏槿和宋昱一再嘱托,绝不会让他有事。
      他怎能自己先露了破绽?
      进了昭狱,他就从来没承认过自己伤过自己父亲。
      阉了自己父亲?
      什么?这种耸人听闻的事,怎么会是他干的?
      “父亲受伤,我实在心痛。只是,却不知父亲为何要这么待我?”
      萧渊叹了口气。
      “说不得是有人胁迫父亲,让他做些伪证。”
      “做长辈的自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,利益权柄冲突,或许因此才对小辈动手……”
      萧渊说得含糊却又煞有其事。
      “只是,当晚辈的,也自然希望自己的亲眷能够帮助自己。不过,并不是每一个人,都像大皇子那么幸运,有您这么一个疼爱他又有能力帮助他的叔叔的。”
      “如果大皇子遇到像我一样被父母陷害的事,想必林大人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吧。”萧渊状似无意地说道。
      此话诛心。
      林迮甫本来就在犹豫,到底是为大外甥出口恶意,还是继续和贵妃一起合作,不管大皇子死活、直接捧贵妃襁褓中的小儿子上位……
      萧渊的话,无意是在捧杀。
      林迮甫确认了,这萧家的,就没有一盏省油的灯。
      不管他到底要站在大皇子和贵妃哪边,至少,有件事他是确定的,这萧渊,不能留!
      *
      可惜,宋昱和苏槿,根本不会让林迮甫得逞。
      自苏槿知道萧渊父亲被人悄悄带走后,立刻就着萧家族人上京。
      萧家族人状告有恶徒绑架萧渊父亲,且此前还曾花了大量金钱指使萧家族人陷害萧渊仕途。
      最惨的是萧渊的父亲,被人从荆州带到京城,说是会给他大笔酬劳让他出卖儿子,以报复当年儿子阉了他这口恶气。
      可惜,宋昱和苏槿早就算到有这茬,早就安排好了无数人证,统一口径,说萧渊父亲是自己当年为了督促自己读书,“锥刺股”时,不小心失手阉了自己。
      好家伙,一时间这个匪夷所思的故事情节一下子在京城流行起来了!
      “头悬梁锥刺股,谁知道我们读书人的苦啊!实在太困的时候,还真的有可能用锥子扎伤自己那处……”
      “我看啊,说什么萧寺正阉了自己父亲,怎么可能?他那时可才八岁啊!”
      “可不是!而且萧家自己族人都说了,当时是萧渊父亲想要浪子回头、悔过自新读书,但是又读得不好,于是锥刺股,用力过猛……”
      “可怜见的!也不知是谁要用这件事,来陷害那位年轻的萧寺正啊?”
      一时间,人人都更加同情这位年少有为、清明公正的大理寺正萧渊。
      此外,苏壹亲自下手,给萧渊父亲下了烂嘴的药。
      萧渊父亲本来就是不学无术、大字不会写几个的,嘴巴不能说、写又写不出来,这下族人都作证是萧渊父亲自己阉了自己的,萧渊父亲根本掀不起风浪来。
      林迮甫难堪极了,事情出乎他的意料。
      萧渊父亲确实是像情报里打听的那样怨恨自己的儿子,只是没想到虎子犬父,儿子这么厉害,当父亲的这么不经事。
      萧渊的父亲气得不行,又因为自己被阉的事情全京城都知道了,又没能捞到钱,还被云鹤卫打了一顿。
      回到府中后整日酗酒,没多久就发了毒疮不久于人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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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85 章 宫变前奏[1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