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妤被捂住嘴,只觉得那声音在记忆里很熟悉,这时“叮”,跳出了四个选项的对话框:
1、推开谢司珩,气冲冲掀开轿帘,叫住陆焉识,“陆焉识,你过来,抱我出去!”
2、顺从谢司珩,趁机启唇咬他手掌一口,而后哭得凄惨惨,“你若不和离,便不能碰我!”
3、直接拉开轿帘往外一跳,“有一半几率会半身不遂并伴随随机事件产生;
4、推开谢司珩,自己要求下轿,去找霍其宣;
请选择——
三长一短选最长!景玺??虽然生气,但是她也不是很想见到外面那人,只好气鼓鼓地顺着谢司珩,只不过越想越气,于是景玺??就张开嘴巴,用力地在他手心咬了一口。
谢司珩只垂眸看着她,似乎被咬的不是他,毫无反应。景玺??越想越没趣,似乎也有点于心不忍,就放开了。
直到轿子走远,谢司珩也才松开。弦妤得到了说话自由,立即哭得凄凄惨惨,“谢司珩!谁准你碰我了!你若不和离,就不能碰我!”
谢司珩难得露出一脸玩味,“和离?”景玺??虽然被看穿了心思,但是丝毫不惧。
“殿下这是算公然撬亲姊妹的墙角?”
“是又怎样?反正我问心无愧!我告诉你,景韵宁不是什么好人,只有你眼瞎,才会选了她!”
“是吗?殿下还要趁机抹黑她。”
景玺??只觉得多说无益,不想再与他争辩真相,独自坐到一旁生起闷气。
“而且方才似乎是殿下先动的手,不对,应该说嘴才对。”
景玺??现在可不会害羞了,“你有何身份管我?我想碰就碰,反正我就是不准你碰我。”
“长兄如父,如此说来我也算是殿下的半个兄长。”不知是不是与景玺??待久了的缘故,谢司珩也学会了她的那一套歪理。
景玺??这次没有说话,只是低着头,身上写满了难过。谢司珩又想到她身上还有伤,的确不该同她一般计较,“是我不好,我同你道歉。”景玺??只身子微微怔住一会儿,随后又恢复自然,还是不理他。
“你我各一次道歉,也算扯平了。”
谢司珩说的是上次景玺??深更半夜去他夜里因为白天的一巴掌而送药给他的事,临走之际,景玺??说了对不起。
弦妤面上还是不理他,实则是在想如此处置刘泊之事。刘泊似乎真是谢司珩的手笔,那他可谓心狠。自己这样的怀柔政策对他,是否可行呢。
“停下,我要自己回宫!”弦妤觉得之前那股消散的气焰又涌动了上来,似乎更为剧烈。心里则是对刘泊骂骂咧咧,弄的什么药!而且对付女人还要用药,可真没用!
谢司珩以为她又是在任性,无理取闹,只不过看在她有伤在身的份上,他决定不与她计较。谁知景玺??是来真的,她甚至打算趁机跳下去。
“景玺??!”谢司珩觉得自己长此以往戴上的虚伪的面具都要在她面前破裂。她的泪水如珍珠扑簌簌落下,在他的心头滚滚一烫。
第18章 古代篇——白切黑前朝余孽(十八)[1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