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监狱。
谍报司的人可不管你是公主殿下还是国公衙内,若不是西门雪拿出了邹渊给的内务司令牌,他们俩还真进不去。
谍报司和内务司多年前在一起办公,彼此渊源很深,西门雪的要求也很简单,便有一个谍报司的小吏领着西门雪和郓哥挨个屋子认人。
因为一次收押的人比较多,很多人犯都是十几个人共住一间临时牢狱,而且大多是同一个画舫的。
谍报司倒不怕这些人串供,房间里早就改造好了机关消息和墙壁夹层,就怕真正的敌人不串供,贾尼之所以被揪出来,这些布置立了大功。
谍报司审问自有一套严密的流程,不到实在没招不会动用酷刑手段。
但总会遇到那么几个自诩皮糙肉厚不怕疼的,因此每天都能听到一阵凄厉?人的惨嚎声。
虞青帆再怎么被培养见多识广,一进了谍报司的牢狱,哪里还站得住。
虽然没有被用刑,但有妇人检查过身体后,直接被带到了别处牢房。
画舫虔婆明白这是什么划分,不由得呆若木鸡,她从小到大培养的青倌人,本想一本万利的赚足棺材本,竟然变成了二手货?
而且她还被蒙在鼓里,不禁对虞青帆破口大骂,追问是谁取走了虞青帆的红丸,因为嘴巴太臭被谍报司的人狠狠的收拾了一顿老实了。
虞青帆有苦说不出,再说说了也没人信,面对谍报司询问哪个是她的娇客,什么来头身份等等,根本回答不出来。
而这却是谍报司必须过问的情报,眼看着再不说就要大刑伺候,直把虞青帆吓的浑身无力,惟有泪双垂。
西门雪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的虞青帆,把内务司的令牌一亮,又跟主审的小吏低语几句,不费劲儿就把虞青帆领出了谍报司大牢,让虞青帆宛若做梦懵懵呆呆。
郓哥也是全程发晕,不明白西门大姐这是闹的哪一出,但还是按照西门雪的吩咐,在城内租了一个小院,将虞青帆安顿好。
然后又接受了一项不艰巨但繁琐的任务,消除虞青帆的乐籍。
当房间里只剩下西门雪和虞青帆的时候,西门大姐面带歉然,她觉得自己理亏,把虞青帆搭救出来理所应当,再将虞青帆的乐籍解除,应该能弥补她的无心之失。
虞青帆怅然欲泣,她已然乱了心神,对面的西门雪女扮男装钟灵毓秀,再加上画舫上的意外,直把西门雪当做最后的依靠。
她没有哭闹,只是眼泪汪汪的看着西门雪,就把西门雪看的扭头,有心说破自己的身份,又怕惹出更大的乱子。
安静不过百息,虞青帆几乎把嘴唇咬破了,一件件的解开衣衫,把脑袋垂的几乎到了胸前,声若蚊鸣道:“求公子怜惜青帆娇弱……”
西门雪险些跳脚,眼下的场景和她的设想大有出入,急忙捡起衣衫披在虞青帆身上。
不料虞青帆自小受虔婆训导,风情早解远非西门大姐可比,主动噙住了西门雪的樱桃小口。
西门雪一阵恍惚后下意识的伸手把虞青帆推开,用力有些过猛导致虞青帆跌倒在地,随之而来的是令西门雪头疼的呜呜啜泣。
第一一零九章 搭救[2/2页]